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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的曹挟没说,他也不忍心说。
其实很多女童出生还没睁眼,刚哇哇叫了两声,就被裹上白布,丢到水中了。
谁能想到,迎接出生的竟然是死亡。
陈九站在河边,将那缓缓流过的白布捡起,挖了一处坟冢,把白布埋了进去,算是一处衣冠冢了。
两人走至上游时,刚好看见一位尖嘴的中年男子,怀中抱着裹着白布的婴孩,正要往淮水里丢去。
陈九叫住了他。
尖嘴男子疑惑转头,不知何事。
陈九一字一句问道:“为什么要丢?”
尖嘴男子皱眉反问,“我不丢,你帮我养?!”
曹挟大骂一句,“草你吗的,老子来养又如何?你这畜生东西!”
尖嘴男子哼了口气,似乎不屑与他们争辩,忙道:“行,给你给你。”
他像丢弃肮脏废物一般,焦急的把婴孩递到了陈九怀中,转头就走。
陈九抱着女婴,她似乎很懂事,一点也没有哭闹,只是安静的呼着气。
女童并不小,看这年纪,该有几个月大了。
陈九摸了摸她的头,那里有一道道淤青,在女童头上,显着狰狞恐怖。
她是不想哭,还是不敢哭?
曹挟挥手一下,将那尖嘴男子的脖颈划开,鲜血溅出。
陈九抱着怀中女婴,轻轻摇晃。
女婴眼睛睁得很大,怯弱看着的他。
陈九朝她露出微笑。
女婴“哇”的一声哭了。
哭声很响,在河流边回荡。